第四章 骑兵的马镫战术革命与北方民族政权转型(第15/17页)
[28] 袁俊卿:《南京象山5号、6号、7号墓清理简报》,《文物》1972年第11期。但可惜的是7号墓无法断定具体年代,结合周边其他墓葬的墓志年代,只能推定为东晋中期。
[29] 柳涵:《北朝的铠马骑俑》,《考古》1959年第2期。另见陕西省文物管理委员会:《西安南郊草厂坡村北朝墓的发掘》,《考古》1959年第6期。
[30] 黎瑶渤:《辽宁北票县西官营子北燕冯素弗墓》,《文物》1976年第11期。关于马镫考古的总结,可参见:Albert E. Dien,“The Stirrup and Its Effect on Chinese Military History”, Art Orientalis, Vol. 16 (1986), pp. 33–56。
[31] 《世说新语校笺·规箴第十》,第313页。
[32] 《太平御览》卷七百六十四,第3392页。
[33] 《太平御览》卷三百七十七引《十六国春秋》,第1741页。另,《太平御览》卷八百四十八引《南燕录》,“镫”作“蹬”,第3791页。
[34] 王铁英:《马镫的起源》,《欧亚学刊》(第三辑),北京:中华书局,2002年,第93页。
[35] Albert von Le Coq, Bilderatlas zur Kunst und kulturgeschichte Mittel-Asiens(《中亚文化与艺术史图鉴》) (Berlin: D. Reimer), 1925, p.22。转引自常彧:《从突骑到甲骑具装—魏晋南北朝骑兵之演进》,《中国中古史研究》(第九期),台北:兰台出版社,2009年第1—40页。
[36] 《太平御览》卷三百五十三《释名·释兵》:“矛长丈八尺曰槊,马上所持,言其稍槊便杀也。”(第1624页)
[37] 戟本身是矛和戈的合体。矛锋用于刺杀,戈刃用于砍杀和勾啄。戈的勾砍动作在战车时代运用很广,因为战车前方是马匹,无法直接朝前刺杀,只能在与敌战车交会的一瞬间,用戈横向勾砍对方。参见杨泓:《中国古代兵器通论》,北京:紫禁城出版社,2005年,第52—53页。
[38] 杨泓:《马矟春秋》,《逝去的风韵:杨泓谈文物》,北京:中华书局,2007年。
[39] 文献中虽然尚未见到这方面的事例,但在十六国初期,成汉丞相杨褒为劝谏国主李雄戒酒,故意持矛驰马飞奔。李雄事后询问,杨褒回答:“夫统天下之重,如臣乘恶马而持矛也,急之则虑自伤,缓之则惧其失,是以马驰而不制也……”(《晋书·李雄载记》,第3040页)可见持矛驰马是很容易“自伤”的行为,而马戟在这方面的危险性要大于矛。
[40] Lynn White, “The Act of Invention: Causes, Contexts, Continuities and Consequences”, p. 486.
[41] 《魏书》卷一百三《蠕蠕传》,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2300页。当然,眊、幡也有识辨敌我身份的作用,怀特同样认为燕尾旗也有此功用。
[42] 《南齐书》卷三十五《高帝十二王传·长沙威王晃》,北京:中华书局,1972年,第624页。
[43] 不过对于力量超人的骑士,用马槊刺穿对手也未必有太大麻烦。比如北魏宗室拓跋虔,他所用的马槊格外粗重,能做出很多高难度动作:“虔常临阵,以槊刺人,遂贯而高举。又尝以一手顿槊于地,驰马伪退,敌人争取,引不能出。虔引弓射之,一箭杀二三人,摇槊之徒亡魂而散。徐乃令人取槊而去。”(《魏书》卷十五《昭成子孙传·陈留王虔》,第381页)
[44] 《宋书》卷八十七《殷琰传》,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2206页。
[45] 《宋书》卷四十七《孟怀玉传附弟龙符》,第1408页。
[46] 《南齐书》卷二十五《张敬儿传》,第464页。
[47] 《魏书》卷十五《昭成子孙传·常山王遵附可悉陵》,第375页。
[48] 《宋书》卷八十八《薛安都传》,第2217页,另参见卷七十四《鲁爽传》。
[49] 《南齐书》卷二十六《王敬则传》,第487页。
[50] 《南齐书》卷四十四《沈文季传》,第777页。
[51] 《魏书》卷七十《傅永传》,第1554页。
[52] 《太平御览》卷三百五十四引《语林》,第1627页。另外,桓温之子桓玄也曾用这种方式威胁过别人。见《晋书》卷八十五《刘毅传附兄迈》。
[53] 《北史》卷五十四《斛律金传》,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1966页。按,此事《北齐书·斛律金传》未载。
[54] 《南齐书》卷一《高帝纪上》,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