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骑兵的马镫战术革命与北方民族政权转型(第14/17页)
[4] Lynn White, Medieval Technology and Social Change, 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62。怀特讨论的中世纪技术不止马镫,还有犁耕和水磨,但影响和争议最大的还是马镫部分。
[5] Lynn White, “The Study of Medieval Technology, 1924–1974: Personal Reflections”, Technology and Culture, Vol. 16, No. 4 (Oct., 1975), pp. 522–523.
[6] 顾译“横矛于双臂与躯体之间”,指将长矛夹持在腋下。“横”字不太准确,因为长矛朝向前方。
[7] 顾译“驰驱”似有误,原文当为“pommel and cantle”(前后鞍桥),即“由前后鞍桥提供前后两面的支撑”。
[8] 顾准:《〈马镫和封建主义—技术造就历史吗?〉译文及评注》,《顾准文集》,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1994年,第297页。
[9] Lynn White, Medieval Technology and Social Change, p. 28.
[10] 参见Bernard S. Bachrach,“Charles Martel, Mounted Shock Combat, the Stirrup, and Feudalism”(《查理·马特、骑兵冲击作战、马镫与封建社会》) , Studies in Medieval and Renaissance History, 7 (1970), pp. 49–75。
[11] C. W. Bishop. J. Needham, Science and Civilisation in China, 6 v., Cambridge: Cambrideg University Press, 1954–1983, v. 1, p. 167.
[12] 前引怀特书第141页。
[13] 拓片原图和《金石索》对比图,参见[美]巫鸿:《武梁祠:中国古代画像艺术的思想性》,柳扬、岑河译,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6年,第276页。
[14] 柳涵:《北朝的铠马骑俑》,《考古》1959年第2期,第97—100页。另见陕西省文物管理委员会:《西安南郊草厂坡村北朝墓的发掘》,《考古》1959年第6期。
[15] 高至喜:《长沙两晋南朝隋墓发掘报告》,《考古学报》1959年第3期,第85页。
[16] Lynn White, “The Act of Invention: Causes, Contexts, Continuities and Consequences”, Technology and Culture, Vol. 3, No. 4 (Autumn, 1962), p. 489.
[17] 李庆发:《朝阳袁台子东晋壁画墓》,《文物》1984年第6期;袁俊卿:《南京象山5号、6号、7号墓清理简报》,《文物》1972年第11期;黎瑶渤:《辽宁北票县西官营子北燕冯素弗墓》,《文物》1973年3期;吉林省博物馆文物工作队:《吉林集安的两座高句丽墓》,《考古》1977年第2期;张雪岩:《集安县两座高句丽积石墓的清理》,《考古》1979年第1期。
[18] 杨泓:《骑兵和甲骑具装》,《文物》1977年第10期。
[19] 杨泓:《中国古代马具的发展和对外影响》,《文物》1984年第9期;《骑兵和甲骑具装二论》,《华学》(第三辑),北京:紫禁城出版社,1998年。
[20] 杨泓:《骑兵和甲骑具装》,《中国古兵与美术考古论集》,北京:文物出版社,2007年,第145页。
[21] 孙机认为武威雷台墓属西晋而非东汉后期,见孙机:《武威出土的铜奔马不是汉代文物》,《光明日报》2003年4月29日B3理论版;以及孙机:《关于甘肃武威雷台出土铜奔马的年代》,《南方文物》,2010(3)。何志国、郭平梁不同意此说,认为应属东汉后期,见何志国:《甘肃武威市雷台出土铜奔马年代考辨》,《考古》2008年第4期;郭平梁:《武威雷台墓墓主、铜奔马命名释义及墓葬断代》,《考古与文物》2008年第5期。
[22] 见前引Goodrich, “The Saddles of the Bronze Horses of Lei-t’ai”, p. 47,引文为笔者翻译。
[23] 《三国志》卷六十《吴书·吕岱传》,第1386页。
[24] “超乘”语出《左传》襄公二十三年,当时意为跳上行驶中的战车,此处当为跳上马之意。
[25] 高至喜:《长沙两晋南朝隋墓发掘报告》,《考古学报》1959年第3期,第85页。
[26] 除了长沙西晋墓随葬俑,单马镫还有考古实物,就是邺城附近出土的鲜卑骑士墓,殉葬马的鞍具可以复原,可见高而且深的马鞍造型,墓中只有一只马镫,应为单镫。但此墓中没有可以准确系年的物品,只能推测为十六国早期。见中国社科院考古研究所安阳工作队:《安阳孝民屯晋墓发掘报告》,《考古》1986年第6期,第503页(见图5)。
[27] 罗宗真:《马镫与炼丹术─纪念李约瑟博士援华50周年》,《东南文化》1994年第4期,第8—9页。可惜罗宗真先生仅就李约瑟而提及此点,未能展开详细论证。关于冲击战术、马鞍加高与马镫出现的关系,参见Goodrich,“The Saddles of the Bronze Horses of Lei-t’ai” , p. 47;以及前引杨泓先生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