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帝国主义干涉中国内政(第6/29页)
由于「马案」实施,撤销解散了国军一百八十个师以上的兵力,华中、华北、西北各战场,都因兵力不足追奔驰逐,守点守线,没有一处集结了绝对优势的兵力,彻底对共军主力施行包围攻击与扫蕩,在战略战术上说,这是违反了「重点原则」和「集中原则」。在卅五年由于共军滋长不及,国军尚能主动攻击、追逐,但是追来追去,共军往往避开国军,隐匿失去蹤迹,以致未能歼灭共军主力。但到了卅六年共军兵力大增,战场上,孤立的或分散的国军,往往遭受共军伏击,袭击,受到损失,迨国军有力强大部队赶到,共军又远飏。本年国军在华中虽曾集中兵力行重点攻击,但所谓「集中」、「重点」,仍然是因为兵力不足,而是不彻底之行动,不是绝对的优势,所以不能击破共军,战场上形成了一种僵持状态。至卅七年国军损失消耗愈多,补充、补给不断,财政状况恶劣,共军兵力大增,自始至终,美国又力加鼓励共党抢夺政权,断绝对国民政府的支援并施行禁运及多方面的打击,于是国军渐佔下风,迄至是年冬,形势愈为不利。此无他,国军开始时之优势即被「马案」摧毁,颓势造成,「形势比人强」,无法挽救,因此每下愈况也。
马歇尔是大陆陷共的罪魁祸首
在东北方面:开始的「引狼入室」,是美国出卖中国缔结雅尔达协定种下祸根,罗斯福开其端,马歇尔促其成,这当然还是要「感谢」日本侵略中国造成其局势于先。
在卅四年十一月十六日开始接收东北,至卅五年(一九四六)十月十一日,国军已掌握辽宁、辽北、吉林、热河、安东诸省;只以受马歇尔之「调处」影响及共军受俄军之庇护卵翼支援、关内共军及壮丁(民兵)不断增援补充、韩共之参加共军、与乎东北伪军之被中共收编,于是东北共军力量很快壮大;同时国军作战之消耗未及补充,美式装备因马歇尔的禁运而补给困难而中断,只有临时部份改换日式武器及本国武器,种种原因,战力士气,因之锐减。
至卅六年以还,共军先后发动六次攻势。第一次至第四次,仅使用一部份兵力,对长春及通化等要点,行有限目标之攻击;第五次及第六次均为全面之总攻,企图一举攻略瀋阳;共军历次之攻击,虽经国军先后予以痛击,确保战略要点;但在整个战略上,则形势日促,已由主动转变为被动,自四平战后,国军放弃安东、热东、辽东、演成吉长、四平之形势孤立。
至卅七年一月下旬,共军发动第七次攻势,二月七日,辽阳失陷,十六日鞍山陷落,下旬营口陷落,廿八日开原陷落,三月十二日四平失陷。
三月九日,在吉林之第六十军撤回长春,自五月以后,共军即包围长春,守军新七军及第六十军与共军力战,至八月初,城内军民粮尽,饥疲万状,共军乃发动政治攻势,挑拨第六十军与新七军(后改为一0二军)之感情,十月十九日,第六十军倒戈,新七军被缴械,副总司令郑洞国率两个特务营,坚守银行大楼,最后郑洞国投降。
在卅七年七月,国军曾以新一、新三、第五十二军对辽南扫蕩,但以兵力有限,收效甚微。
是年九、十月间,共军以二十余万之兵力,围攻锦州,范汉杰兵团力战,由于国军自瀋阳及锦西两方面前往增援之部队被截击不得前进,十月中旬,锦州失陷。
当锦州战起,瀋阳东北剿总以四九、七一、八0、八三、八五共计五个军组织西进兵团归廖耀湘指挥,十月五日西进,至廿六日,以锦州既陷,乃向东折回瀋阳,但被共军邀击,败彰武、黑山地区;同时,共军围攻瀋阳,并展开政治攻势,国军新卅、暂五十三师及瀋阳第一守备纵队被共军诱降,十一月二日,瀋阳沦陷。杜聿明在葫芦岛之军队十三万余人及义民三千,军品二千吨从海上撤出。
东北情形。既如上述,瀋阳陷后,林彪部共军四十余万人稍加整顿,匆匆入关;华北局势,已如前述,骤遭共军林彪部加在华北之重大压力,平绥路战况恶化,天津亦失陷,北平之傅作义,经共方之政治攻势劝诱,遂即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