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帝国主义干涉中国内政(第5/29页)
在战场上,由于共军增加,国军损耗,国军兵力愈感不敷,孤立据点,愈难支援:胶济路上之周村、昌乐、潍县四月陷落;开封六月陷落;七月初,鲁西及黄泛区国军作战局部失利;三月中旬,洛阳失陷;七月三日,襄阳失陷;同月,兖州失陷;九月廿四日,济南失陷;是年冬,乃有徐蚌会战。
华北方面:本年初,保定绥署(傅作义)与张垣绥署(孙连仲)合併,成立华北剿总,以傅作义为总司令。华北作战,由于兵力不够,不能大规模地主动包围共军主力而行歼灭战;国军的战略也如在华中一样,集结主力于战略要点及交通线上,有时主动攻击共军,但共军见国军优势时即避免决战,国军追之,即分途逃窜,推磨打圈,东边追到西边,西边追到东边,不能捕捉共军主力而行歼灭战。因此,国军往往採取攻势防御态势,等待共军接近时,即转取攻势。是年,平汉路北段平保间,屡有激战,年初,共军来犯,国军将其击退,共军主力退往西方山地。察南、晋北,三月至五月,国军曾击退共军对张家口及大同之进犯,但国军因兵力不足,未能予以击破。
热西方面,六月下旬,国军曾击退承德外围共军,解承德之围,亦以兵力不够,共军主力溜走。
六月中旬,共军攻北宁线关内段,当经击退。七月中旬,平保线战事复起,国军在涞水、定兴、徐水失利,三地失陷,经国军合力反攻,共军退走。
七月间,国军曾扫蕩冀东,颇有成效,但因兵力不充足,共军溜走。
以上华北各地之作战,皆因「马案」之整编将国军削减一半以上,兵力不足,不能予共军主力以歼灭性打击,又以兵力不断消耗,共军日形壮大,国军由优势转为劣势。此时东北国军崩溃,华北感受压力愈重。十月,平绥线作战复起,国军作战不利,包头作战虽互有进退,但十二月中旬,张北失陷,下旬,新保安、张家口相继失陷。
平津方面:在东北战事失利之时,国防部曾电傅作义,以一部守北平,主力防守天津、塘沽、大沽,保持海口与海运之畅通;以便不得已时,从海上撤退,移师南方;但傅作义不从,不愿放弃平绥路东段、张垣、宣化,居庸关等地,俟林彪部共军入关,遮断平绥路,该地国军遂告崩溃。
迨林彪部共军攻陷天津时,傅作义遂投共。
山西方面:临汾五月中旬失陷,太原共军徐向前、贺龙会合围攻太原,自七月初起,战斗月余,太原城由孙楚总司令指挥力战,共军死伤重大不支,但仍继续围攻,至卅八年四月,共军大举增援,调集林彪部三个军,聂荣臻五个军,傅作义部四个师,炮兵五个团(合大小炮三千余门)约廿三万人,又由各地调来民兵五十万,连同原有攻城共军,约计七十余万人,由彭德怀指挥,并使用毒气,至四月下旬,城内外工事尽毁,国军官兵多于战斗中阵亡;最后,山西省政府代主席梁敦厚以下五百人集体自杀,太原遂告陷落。梁敦厚果然「敦厚」!不负阎锡山及国民政府付託之重;其所属五百人皆死焉,在人慾横流,人怀苟且之心的今世,实属罕见,与古时田横五百人自杀之故事相同,有足多者!台北圆山现有太原五百完人祠及象徵的冢墓。
综观上述三年余之作战情形,便知自卅四年秋季,国军抗战胜利以后,兵力强大,士气高昂,装备训练均优,军势之盛,空前未有;共军力量不过是国军力量十份之一(按实际力量,包括陆、海、空军在内计算)。国军所向披靡;但自卅五年春季马歇尔来华以后,藉调处和谈为名,实行俄共、美共、中共阴谋横施压力,硬迫使国民政府,将国军优势拉倒,编掉解散国军一百八十个师以上之兵力,而共军不但不减少,反而扩充壮大;并由于这一「整编」,将国军在营之军心士气整垮,战力大减,又在当初,国军对共军作战胜利追击、可以大规模的歼灭共军主力之际,马歇尔却一手挡住,国军不得前进,让共军逃去,等他们扩编準备好了以后再战。同时要求将长城要隘之张家口交由共军控制,以便共军向东北进出,使共军在东北壮大,并便于与内外蒙古联係作战。(还有马歇尔最奇妙的说要替共党在张家口设立一所小型的「西点军校」训练共军)。(见柯贝博士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