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第15/17页)
注201这里的意思是说西苑街道一带流行天花,所以周的父亲让孩子们留在窝棚,不让他们到西苑这边来,但他们还是来了,结果真的就被传染了。
注202海淀西苑有一座集中营,由日军宪兵苏生队(代号为1417)把守,四周围墙高筑,电网密布,戒备森严。据当时人回忆,到日本投降时,这里关押的2600多人,只剩下240多人,活下来的不足十分之一。载《海淀区志》,352页。
注203关于肖家河、大有庄、骚子营,可参见前面赵颐口述。
注204这里所说的阅武楼原在西苑内大校场,1958年公社化时将楼基城墙砖拆走,修建生产队食堂。
注205李墨林在“文革”前是北京市海淀区四季青人民公社副主任,北京市有名的全国劳动模范。“文革”期间受残酷迫害,于1975年去世。
注206有关西苑的史料很少而且大多并不可靠。据王彬、徐秀珊编《北京地名典》称,“西苑则说法颇多,一、明清朝称中南海为西苑,同字不同地。二、康熙时称畅春园为西苑。查慎行曾多次在此供职,曾有《赴西苑马上》《西苑值庐》《西苑送春》等诗词。三、畅春园西侧村镇也称西苑。即此地。”民国八年(1919年)一份公文标题是《西苑俘虏收容所收容德奥俘虏情况》,“前门车站一车至清华园下,分驾汽车。其后,兵等列队步行到西苑收容所。”民国二十四年(1935年)四月六日在海淀西苑竖立《西苑驻军公墓碑》,“万福麟撰,张伯英正书,李月庭刻。1937年被侵华日军占据,并建兵营。”1937年7月,日军占领北平后,利用西苑原兵营作军营,驻以重兵,同时把其中东北角一处营院作为关押战俘的集中营。1949年,华北人民革命大学在这座兵营里开办。西苑今为中直机关所在。
注207据《海淀区志》,当年西苑的三道街、阅武楼一带买卖尤盛,有“营市街”之称。慈禧六十寿辰时,将路南街巷赐名为同庆街。(502页)
注208福缘门原是圆明园的一个门,后来形成一个村落,详见上篇李中信、陈克明口述“圆明园变成废墟之后”。
注209高女士这里的记忆很准确。史载,七七事变后,7月28日清晨,16架日本飞机在西苑29军兵营投下32颗炸弹。
注210玛哈噶拉庙,即普度寺,详见本书中赵颐口述的附录。
注211寒山,即圆明园的紫碧山房,位于圆明园西北隅,此处地势较高,又广叠山石,是圆明园最高的地方。一说是西部昆仑山的象征。1860年圆明园被烧后改称寒山。参见本书王佟生口述。
注212所谓“圆明园被占”一事:2000年8月1日北京第81次市长办公会议曾做出一个将圆明园建成国家遗址公园的规划,9月国家文物局对此规划做出批复与修改。决定于2000年分两期对分布在圆明园遗址范围内的近30个居民点共615户居民进行拆迁。到2000年年底,全部住户均已迁出。
注213这里指的是放小定,男方要送女方首饰四样:戒指一个或一对,镯子一对,耳环一对,项圈一个和衣物等。
注214装裹,死者所穿殓衣的俗称。
注215一贯道于1937年传入海淀地区,1937年汪伪政府外交部参事、一贯道创始人张光璧先后派姜毓德、张五福从山东来北平办道,在香山德贵菜园设立佛堂,称贯一坛。1948年先后在香山煤厂街、买卖街、四王府、普安店、南辛村、牛录坟、正白旗、佟峪村、海淀黄庄、北安河、青龙桥、六郎庄等组建分坛78个,发展中小道首1635人,道徒2万多人。1950年12月19日北京市人民政府发布严厉取缔反动会道门布告,海淀处决道首23名,逮捕82名,管制97名。取缔工作从1950年12月18日开始,到1951年2月结束。(《海淀文史选编》第七辑,政协海淀文史)又按,北京市取缔一贯道的工作是1951年3月宣告基本结束的,据官方正式公布的数字,自1950年10月以来,共逮捕首恶分子381人,登记点传师、坛主、三才6158人,声明退道的道徒178074人,封闭道坛1283处,但未公布处死人的数目。见《当代北京大事记》40页。
注216所谓“不吃闲饭”的说法出自1968年12月22日《人民日报》社论:《我们也有两只手,不在城市吃闲饭》,讲甘肃会宁城镇居民到农村安家落户之事,企图在动员城镇知识青年上山下乡之后,进而将城市居民也动员到农村去。高女士这里所说的凑钱办厂之事在这之前,不过是借用这一说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