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版前言(第10/10页)

[11]赖泽涵、马若孟、魏萼:《悲剧性的开始:台湾“二二八事变”》,斯坦福:斯坦福大学出版社,1991年。

[12]史蒂文·莱文:《胜利的铁砧:1945—1948年共产党在满洲的革命》,纽约:哥伦比亚大学出版社,1987年。

[13]易劳逸:《毁灭的种子:1937—1949年战争和革命中的民族主义中国》,斯坦福:斯坦福大学出版社,1983年;胡顿(E. R. Hooton):《最伟大的动荡:1936—1949年的中国内战》,伦敦:Brassey's出版社,1991年。

[14]白吉尔(Marie-Claire Bergere)在《中华民国的民间社会和城市变迁》中考察了中国民主革命后的社会和文化历史。见《中国季刊》,1997年6月,第150期,第309—328页。

[15]见熊玠(James Hsiung)对这一研究空白的评论。熊玠将这一空白归咎于中国共产党和国民党之间持续的敌意、官方的保密,以及对研究资料的封锁。见熊玠和史蒂文·莱文编辑的《中国苦涩的胜利:1937—1945年的抗日战争》,纽约州阿蒙克市:夏普出版社,1992年。

[16]参见毛泽东1957年2月27日《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的讲话,引自罗德里克·麦克法夸尔(Roderick MacFarquhar)、齐慕实(Timothy Cheek)、吴元黎(Eugene Wu)编辑的《毛主席的秘密讲话》,第182页。埃德加·斯诺(Edgar Snow)指出,毛泽东在1936年就做过类似的预言(斯诺:《大河彼岸:今日的红色中国》,纽约:兰登书屋,1962年,第41页)。在那之后,毛泽东在1965年和1970年会见斯诺时说过,日本让中国人民学到了宝贵的革命经验(埃德加·斯诺:《漫长的革命》,纽约:Vintage出版社,1973年,第173、198—199页)。又见毛泽东1964年7月10日:《接见日本社会党人士的谈话》,见《毛泽东思想万岁》,1969年,第533页。

[17]两篇介绍1949年之前的中国的代表性作品(不包括1945—1949年这一时期)是“重新评估中华民国”专号(《中国季刊》,第150期,1997年6月)以及熊玠和莱文的《中国苦涩的胜利》。

[18]见邓小平的《会见香港特别行政区基本法起草委员会委员时的谈话》(1987年4月16日),以及邓小平《论香港问题》中的《要吸收国际经验》(1988年6月3日),香港:三联书店,1993年,第30—37、38—39页(参见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邓小平文选》第三卷,第215页)。关于这场重大政治改革以及香港在其中地位的初步分析,见胡素珊的《香港参加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对“一国两制”的首次考验》,载于《当代中国》,1999年3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