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国家建构的正当性来源(第13/14页)
[5] 参见[美]张灏:《宋明以来儒家经世思想试析》,见《张灏自选集》,第64—73页。
[6] 汪晖:《现代中国思想的兴起》,上卷第1部,第111—112页。
[7] [美]张灏:《危机中的中国知识分子:寻求秩序与意义》,高力克、王跃译,第8页。
[8] 金观涛、刘青峰:《天理、公理和真理》,载《中国文化研究所学报》(香港中文大学),第41期,2001年;《试论儒学式公共空间:中国现代转型的思想史研究》,载《台湾东亚文明研究学刊》(台湾大学),第2卷第2期。
[9] [日]沟口雄三:《中国的思想》,赵士林译,第15页。
[10] 关于公理世界观的性质和特征以及天理世界观向公理世界观的转变,汪晖作了系统的、精致的研究,参见汪晖:《现代中国思想的兴起》,导论、总论部分。
[11] 汪晖:《现代中国思想的兴起》,下卷第2部,第1400页。
[12] 陈弱水从历史文献学和思想史的角度,考察了古代中国“公”的概念,概括了五种类型。参见陈弱水:《公德观念的初步探讨:历史源流与理论建构》,载氏著:《公共意识与中国文化》,台北:联经出版事业公司,2005年。
[13] 关于明末清初所出现的“合私为公”意义上的“公”,可参见黄克武的研究:《从追求正道到认同国族:明末至清末中国公私观念的重整》,载黄克武、张哲嘉编:《公与私:近代中国个体与群体之重建》。
[14] 所谓历史目的论(historical teleology),乃是认为人的历史具有某种先定的目的,历史的发展就是按照其内在的逻辑有序地、由低向高分阶段走向终极目的的过程。柏拉图、托马斯·阿奎那和黑格尔是西方古代、中世纪、近代的历史目的论的理论代表。到了近代启蒙时代,与进步主义相结合,历史目的论还具有了一种直线进化的性质。古代中国的历史观,虽然有“三代”的理想,但基本上是一种历史循环论,只有到了晚清,传统的“公羊三世说”与西方的历史进化论结合以后,才获得了一种历史不是向后,而是向前发展的历史目的论的初级形式。
[15] 关于晚清的“公羊三世说”与历史进化论的结合,已有研究成果非常之多,也非常充分。而福泽谕吉的文明论思想对晚清的影响,特别是对梁启超的影响,可参见郑匡民:《梁启超启蒙思想的东学背景》,第2章。
[16] 钱穆:《风气与潮流》,见氏著:《晚学盲言》,下册,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年,第321页。
[17] 梁启超:《英雄与时势》,见《梁启超全集》,第1册,第341页。
[18] 梁启超:《论民族竞争之大势》,见《梁启超全集》,第2册,第887—899页。
[19] 孙中山:《民权主义》,见《孙中山选集》,第703、705页。
[20] 陈仪深对1930年代民主与独裁论战进行研究,发现《独立评论》的作者们,为了加强自己观点的说服力,皆举出“世界潮流”作为自己观点的佐证。参见陈仪深:《独立评论的民主思想》,台北:联经出版事业公司,1989年,第141页。
[21] [美]本杰明·史华兹:《古代中国的思想世界》,程钢译,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4年,第287页。
[22] 参见[美]狄百瑞:《中国的自由传统》,李弘祺译,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15—66页。
[23] [日]岛田虔次:《中国近代思维的挫折》,甘万萍译,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5年,第4页。
[24] 稽文甫:《晚明思想史论》,北京:东方出版社,1996年,第24页。
[25] [日]岛田虔次:《中国近代思维的挫折》,甘万萍译,第53页。
[26] [明]李贽:《藏书》,卷二十四,《德业儒臣后论》。
[27] 关于康有为的自我思想,参见[美]张灏:《危机中的中国知识分子:寻求秩序与意义》,高力克、王跃译,第2章。
[28] 关于伯林的消极自由与积极自由的区别,李强作了很好的阐释,参见李强:《自由主义》,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8年,第108页。
[29] 严复:《群己权界论》,见欧阳哲生编:《中国现代学术经典·严复卷》,第4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