ⅩⅢ. 被绑架的灵魂(第6/9页)
“通常测试人是否被附体的方法有念诵祈祷经文、朗读《圣经》,或者在被附体之人的面前展示十字架或其他受祝福的圣物。刺激恶魔的物品或方法取决于恶魔学家自身的宗教派别。我是天主教徒,所以我用的是基督教的方法。但是,站在旁边念诵祷文或其他经文不是我的风格。要是轮到我刺激恶魔时,我会使用受过祝福的十字架,因为我发现这是最快也最有效的测试方法。”
“我们进去的时候,那女子的父亲和浸信会教士正和她一起在家中等候。我让她坐在沙发正中央。随后两名橄榄球运动员上前,按照我的吩咐,分别坐在她的左右。我让第三个小伙子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站在我身边,随时准备在必要的时候抓住那女子。做好了这些准备,我就开始问那年轻女子一系列常规问题了:‘你感觉怎么样?’‘你是做什么工作的?’等等。大概过了五分钟,我向有十字架的那个小伙子点点头。于是,他很随意地举起一条胳膊,放在沙发靠背上,正巧位于那女子的脖子后面。”
“他把十字架举到她脑后的瞬间,房间另一头的一把大椅子就凭空翻倒了。几秒钟之后,一张桌子倒了,砸在地板上。墙壁后面响起了高高低低的敲击声,然后房顶上响起了极具冲击力的拍击声,就好像有个巨人从房顶上走过。接着,一个大台灯悬浮起来,飞过客厅,砸在一堵墙上。”
“见到这些现象,神甫吓坏了。”埃德充满同情地说,“我当时以为他要吓晕过去了。与此同时,那位年轻美丽的女子突然变成了一个丑陋恶心的怪兽。她发出阵阵野兽的咆哮,伸出爪子一样的手,想抓住我,把我的脸撕烂。五个男人——三个橄榄球运动员、女子的父亲,还有那位神甫——体重加起来有一千多磅,但他们都差点儿按不住她。为了制服那附体的幽灵,我也拿起一个十字架,放在那女子双眼之间的位置,然后命令幽灵离开。五分钟之后,它真的离开了。”
讲述完这个例子,埃德还播放了在那女子的房子里录下的磁带。从录音我们可以听到一个非人幽灵充满了仇恨与愤怒的声音。
“简单来说,作为一个恶魔学家,我会和当事人一家面谈,见证被附体者所在的房间中发生的外部现象,在其他证人的面前与幽灵对质。得到我需要的信息后,我建议教会为她举行驱魔仪式。于是,大约两周后,教会派人来做了驱魔。如今,那女子正在纽约市过着相当不错的生活。”
尽管医生们和恶魔学家提交的报告和给出的建议常常足以说服教会同意举行驱魔仪式,但往往还需要其他铁证来证明驱魔仪式势在必行,尤其是在涉及《罗马礼书》的仪式时。比如说磁带录音、照片、测试得出的数据、凭空出现的物质或物品,这些能证明发生了显然是超自然现象的过硬实证必须能拿得出来。而且,还要有可信的证人证明被附体者的性格和行为举止都发生了变化;如合适,还要让这些证人现场确认发生了异常活动。判断附体的标准非常严格,对于天主教的驱魔仪式来说尤其如此。原因除了上述内容以外,还有就是,除非以下四个关键问题中至少有一个能得到肯定的答案,否则教会绝不会同意进行驱魔:
·当事人是否表现出他了解其应该未知的事情或未来的事情?
·当事人是否用他之前不会的“方言”或语言说话了?
·当事人是否展示出了非人的力量,或者是否做出了显然超出人类能力范围之外的事情?
·附体的幽灵是否说出过自己的名字或明白无误地表现出了它存在的迹象?
掌握了这些问题的答案之后,再研究过大家收集的其他资料信息,这才能将案子呈给教会权威。在对所有数据仔细思考过后,如果教会认为有必要举行大型驱魔仪式,他们才会派出驱魔师接手案子。
“世界上的每个主要宗教都有各自的一套驱魔仪式。”埃德表示,“那些仪式并非是旧时遗留下来的,而是平日里必需的。人们常常误会驱魔仪式是中世纪的某种过时的仪式,早就不再举行了。然而,和之前的每个世纪一样,本世纪人们依然需要驱魔仪式。尽管举行的次数可能是这世界上保守得最好的秘密之一,但我可以告诉大家,1970年至1980年期间,单只在北美洲就举行了超过六百次大型驱魔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