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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第3/3页)

纵然犯罪记录累累,党卫军准将西克斯却也因为不同的理由,成为另一种幸存者。大战刚结束,他便与恶名昭彰的巴比及其他许多前党卫军,一同被美军反情报机构“吸收”;但他过去的行迹很快败露,于1946年春天遭到逮捕,因策划集体谋杀行动的罪名接受审判。他一再申辩自己“只是一位科学家,从来没做过警察”,却仍在1948年被判处20年有期徒刑。但他显然有后台撑腰,1951年法庭将他的刑期减半,1952年,便获大赦出狱。很快地,他又被格伦将军主持的联邦德国情报单位“吸收”,同事中有很多是他在党卫军及盖世太保时代的旧同事;这一批人都因不同的理由,接受格伦的保护,成为所谓的“专家”。西克斯的“专长”为吸收特定的苏联前战俘及难民,组成间谍小组,渗透苏联;同时他还担任大财团曼内斯曼公司的子公司保时捷机油公司的公关经理,作为掩护。艾希曼于1962年在耶路撒冷受审时,曾描述西克斯从自诩为“知识分子”堕落成一名集体谋杀犯,战后又东山再起,俨然成为美国及德国政府两边吃香的机密顾问。

提诺·索达提战后功成名就,在事业巅峰期,担任瑞士驻联合国观察员及驻法大使。

虽然希姆莱在“七月密谋”后威胁将彻底执行连坐法报复,但施陶芬贝格家族只有两人丧命,即克劳斯本人和他的兄弟贝特霍尔德(海军法学专家);两人都积极参与密谋。其余的家人先被关进达豪集中营,孩童都与父母分开,以“麦斯特”这个假姓氏藏在不同的集中营内。随着盟军逐渐占领德国,他们不断从一个集中营迁往另一个集中营,不止一次差点就遭到集体处决,后来终于在大战结束前四天,即1945年5月4日,由美军释放。

亚当·冯·特罗特·祖·佐尔兹的名字,与其他几名在二次世界大战中牺牲的德国人,一同被镌刻在牛津大学贝利奥尔学院内的纪念碑上。他的遗孀克拉瑞塔于1944年9月被释放,很快与小孩团聚;后来成为著名的精神病医师,和两位女儿住在联邦德国。

法国被解放后,亨利·德·旺德夫尔便加入法国陆军攻往德国;于1945年1月,他28岁的时候,在阿尔萨斯阵亡。他的兄弟菲利浦则成为戴高乐将军的高级副官。

战后亚历克斯·韦特逃往苏联占领区,不久便遭到逮捕,在民主德国监狱内待了很多年。后来虽经释放,逃回联邦德国,并且经商致富,但健康状态从未恢复,死于1970年代中期。

西西·维尔切克于1945年8月与蜜丝拥别后,很快也违背了她俩共同的誓言,嫁给格察·安德拉西;现在住在瓦杜兹(列支敦士登)。

大战结束后的头几年,西塔·弗雷德和她的孪生姐妹迪基与母亲一起投奔住在阿根廷的娘家家族。后来西塔嫁给一位联邦德国外交官,亚历山大·祖·索尔姆斯—布劳恩费尔斯伯爵(蜜丝曾在她1945年在维也纳写下的回忆片段中提起他)。他在拉丁美洲担任大使多年,现在他们夫妇住在蒙特卡洛与慕尼黑两地。[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