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第2/3页)
“对。”
“司法部说,要是我们不能将他人赃俱获抓住,这案子才叫耍弄人呢。我们需要的是,要么逮住他救出马丁,要么逮住他获得尚能辨别身份的东西——坦率地说也就是牙齿或手指之类。不言而喻,如果他已经抛掉了马丁的尸体,我们就需要证据,能在事实面前将他和受害人联系到一块儿。我们可以用你从白梅尔那儿获得的东西,不管他……史达琳,我真的希望这事儿昨天来就好了,倒并不只是为了马丁那孩子。昆蒂科方面不叫你插手这活儿了?”
“我想是吧。他们将派不用回锅的别的一个什么人安插进来——他们是那么跟我说的。”
“如果我们在芝加哥抓住了他,你在其中有很大的贡献。在昆蒂科他们铁板钉钉的,他们就那样,可这他们得看到。稍等一下。”
史达琳听到巴勒斯离开电话在大喊,接着他又回来了。
“没什么事儿——四十到五十五分钟之后他们就可以在卡柳梅特市布署好,得看空中的风向、风速了。芝加哥特警做替补分队,怕他们万一提前找到他。卡柳梅特供电局提供了四个可能的地址。史达琳,注意留心任何一点能供他们那儿利用的东西,以便缩小范围。一发现有关芝加哥或卡柳梅特的任何情况,迅速通知我。”
“行。”
“现在你听着——说完这个我就得走。如果这事儿成了,如果我们在卡柳梅特市抓住了他,那你明天早上八点钟就可以穿着你那亮闪闪的玛丽·简女鞋上昆蒂科报到。杰克会就你的情况去找委员会的人的,射击主教练布莱姆也会去找他们。不妨问问。”
“杰里,还有一件事儿:弗雷德里卡·白梅尔有几件‘朱诺’制造的做准备活动时穿的运动服,这是肥胖者穿的一个衣服牌子。不论真伪,凯瑟琳·马丁也有几件。他可能眼睛盯在经营胖子服装的商店上以便找到大个儿的受害人。我们可以在孟菲斯、艾客隆以及别的地方都问一问。”
“明白了。保持乐观。”
史达琳从俄亥俄贝尔维迪这个乱七八糟的院子往外走,这儿离芝加哥那行动地点有长长的三百八十英里。冷风扑面,令她觉得舒服。她向空中挥了一小拳,她是在为人质营救小组狠命地鼓劲加油。与此同时,她又觉得她的下巴和双颊在微微地颤抖。该死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她发现了什么东西她究竟该怎么办?她会打电话给高度机械化的地面部队,给克利夫兰分局,给哥伦布市特警,还会给贝尔维迪警察局打电话。
救救那个年轻的女人,救救操你妈的什么马丁参议员的女儿以及还有可能遭殃的后来者——说实话,这才是要紧事儿。如果他们成功拦截,人人都好。
万一他们没能及时赶上,万一他们找到时事情已经一团糟,上帝啊,求你让他们逮住野——逮住詹姆·伽姆或者“皮先生”或者随他们叫那是个什么该死的东西!
话这么说,离成功这么近,却只能在最后这无足轻重的事情上搭上点手,事情过了一天才搞明白,到头来还不能去参加抓捕而只能远远地这么待着,又让学校赶出来,这一切都叫人尝到了失败的滋味。史达琳早就不安地察觉到,史达琳家族到如今已是几百年运气不佳了——透过时光的迷雾,她察觉到所有史达琳家族的人一直都在四处浪迹,失意,困惑。如果能找到家族中第一个人的生活轨迹,这必将是一个圆。这是典型的失败者的想法,她是绝对不会接受的。
如果他们是因为她提供的莱克特医生的概述而逮到了他,那么这材料肯定在司法部那儿可以帮上她的忙。这事儿史达琳得稍稍考虑一下;她一生事业的希望犹如一段被截去的肢体,截是截了,却依然感觉到在强烈地抽动。
无论发生什么吧,脑子里一闪现那裁剪板样,心中的感觉几乎就跟曾经有过的任何好东西一样叫人舒服。这里有值得珍藏的东西。想起母亲和父亲,她就找到了勇气。她赢得并且一直都没有辜负克劳福德的信任。这些东西都值得她珍藏到她自己的那只“白猫头鹰”牌的雪茄烟盒中去。
她的工作,她的任务,就是考虑弗雷德里卡以及伽姆有可能是怎样逮到她的。对野牛比尔提起刑事诉讼需要所有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