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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他说,“我爱你。”他把她拉进臂弯,热烈地吻她。“现在你明白我的心意了吧?”
“是的,圭多,”她轻轻地说,“我想我明白了。”
月光下,玛尔提诺出现在凉台上。“安妮-玛丽,你在吗?”他用法语叫道。
“马上来!”她喊了一声,然后伸手去触碰那张意大利面庞,“明天见吧,圭多。”说完,她顺着台阶跑到凉台上去了。
加拉格尔、玛尔提诺、海伦,还有萨拉——众人都在私人起居室里,这个房间在屋子后面,下面就是凉台。加拉格尔把勃艮第葡萄酒倒在四个杯子里,海伦则稍稍把落地窗打开了一道细缝。她吸了一小会儿带着花香的空气,然后拉上了厚厚的窗帘。
“那么,眼下是什么情况?”肖恩・加拉格尔问道。
“他现在肯定不能走动,”海伦・德维勒说,“乔治・哈密尔顿今天下午来看过他了。如果不能静养的话,他的腿恐怕就真保不住了。”
“不过至少待在楼上没问题。”萨拉说。
“他对战争不能置身事外。”玛尔提诺说,“一定得把他弄到格兰佛去。一旦到了那里,克雷森就可以给伦敦发电报,让他们派架莱桑德飞机,随便找个晚上来接我们就行了。”
“但问题是,怎么把他弄出去呢。”加拉格尔说,“他们把这里小型船只的通路封锁得死死的。你们今天也看到了,海岸边到处都是观察哨,跑不了多远就会被发现。只要离港,哪怕是渔船甚至救生艇,都得有德国卫兵在船上监督,才能开到海上去。”
“那,有没有什么办法呢?”萨拉问道,“我们得做点什么呀。”
窗户突然有动静,窗帘被拉开了。玛尔提诺转身抽出手枪。圭多・奥里西尼从落地窗走进了房间,“也许我帮得上忙。”他用英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