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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英文写的诗句他们可能会感兴趣。”
“噢,不。根本没有证据表明他写过什么,或者那张报纸属于他。可能是他在某个地方捡的。”
卡伦既气愤又不解地说:“整个事情真荒唐。”
“是很怪。但是所有荒谬的中心都有一个稳定不变的内核。”
“是吗?”
“是的。有一块清晰的小空地,让人可以站在那儿看清周围。”
“是什么?”
“你的朋友比尔·肯里克失踪了。我从一群陌生的脸中挑出了比尔·肯里克,而这个男人就是我在三月四日早晨在斯库尼的卧铺车厢里见过的死者。”
卡伦细想后沮丧地说道:“是的。我认为有一定道理,那肯定是比尔,我一直都知道发生了某些——某些可怕的事。他从没有不给我留口信。他可以写信、打电话或其他什么方式告诉我,他为什么没有准时出现。但是他坐火车去苏格兰干什么?不管怎样,他坐火车干什么?”
“为什么说,不管怎么?”
“如果比尔想去某个地方,他会乘飞机,不会坐火车。”
“很多人会坐这种夜间行驶的火车,因为它节约时间。你可以同时睡觉旅行。问题是:为什么用查尔斯·马丁的名字?”
“我想这是苏格兰场的案子。”
“我想苏格兰场不会感谢我们。”
卡伦尖刻地说:“我不是要他们感谢,我是命令他们查出我的好朋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仍然认为他们不会感兴趣。”
“他们最好感兴趣。”
“你完全没有证据证明比尔·肯里克没有自己躲起来,他不是自己去玩乐然后到点就返回OCAL。”
卡伦用一种近乎于怒吼的声音说道:“但是他被发现死于火车车厢!”
“哦,不。那是查尔斯·马丁。关于那是谁,没有一点疑问。”
“但是你能认出马丁是肯里克!”
“当然,我能说,在我看来,快照里的那张脸就是三月四日早晨我在卧铺车厢里看见的B7的脸。苏格兰场的人会说我有权保留意见,但我只是被相似的人所误导,因为卧铺车厢B7里的人是查尔斯·马丁,一个机修师,马赛人,父母健在,住在郊区。”
“你对苏格兰场很熟悉!还是——”
“我必须熟悉,我在那里工作了很多年,连自己都想不起有多久。等假期一结束,周一我就返回去工作。”
“你的意思是你是苏格兰场的人?”
“只是一个小警察。我穿的钓鱼服里没带名片,不过如果你和我去招待我的主人家里,他会证明我的真实性。”
“不。不是,我当然相信你,怎么称呼——”
“探长。但我们就只说先生,因为我歇班了。”
“要是我看起来像个愣头青,真的抱歉。你想不到会在真实生活里遇见苏格兰场的人。这只在书里读过。你没想到他们会去——去——”
“去钓鱼。”
“对,我猜不会做这些。只存在于书上。”
“好吧,现在你接受了我的真实身份,你知道了我所说的苏格兰场的反应都是最可信的资料,接下来我们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