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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斯德尔?”人们迷惑地说着,“从来没有听说过。”

只有朱迪·赛勒斯没有说什么。

她惊慌地张了张嘴,不知所措了好一会儿,接着又紧闭了,她脸上的样子像是想极力掩盖些什么。格兰特则颇有兴致地看着她的种种变化。

“我觉得这简直是太荒谬了,”玛塔嘲讽地说道,“你们能想象出克莉丝汀·克雷会干出这种偷偷摸摸的勾当吗?根本就不可能吧。我还不如——还不如——我还不如相信是爱德华干的呢!”

“为什么不会呢?”朱迪·赛勒斯问,“他回到英格兰,发现他娇羞可爱的妻子对他不忠,接着就被怒气冲昏了头脑。”

“在早晨六点寒风瑟瑟的海滩上,你能看见爱德华吗?”

“钱普尼斯直到星期四才返回英格兰,”霍普斯金提供了这一信息,“所以不可能是他。”

“我觉得这是最无情最低下的谈话了,”玛塔说,“咱们来谈点儿别的吧。”

“好的,同意。”朱迪说,“这个话题根本就没有什么意义。因为是你,没错的,就是你杀了她。”

“我!”玛塔在疑惑不解的氛围中呆若木鸡,接着有人打破了这一局面。

“就是这样的!”克莱门思说,“你想要拿到她在新片中的那个角色!我们都把这个茬儿忘记了!”

“好吧,如果我们要说动机,克莱门思,我的甜心,当克莉丝汀拒绝你为她拍摄的时候,你可是疯癫怒骂、怒火中烧了啊!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她说你的那些作品就像是洒出来的肉汁。”

“克莱门思不会把她淹死的。他会下毒,”朱迪说,“借用一盒巧克力,就是博尔基亚的方法。不,想想看吧,说不定是勒琼干的,这样就不用和她搭戏了,他那么强壮,而父亲又是个屠夫,说不定他还继承了那种冷酷无情呢!或者是不是科因呢?可能在拍《铁栅栏》的时候,他就想下手了,只是在等一个没人注意的机会。”显然,她是把杰森忘记了。

“你们能不能都别吵嚷这些愚蠢至极的判断了!”玛塔说,而且语气十分愤怒,“我知道三天过去了,那种打击也逐渐消退。但是克莉丝汀是我们的朋友啊,对已经去世的我们所爱之人,做这样的猜测游戏真叫人恶心。”

“你这就是乱讲!”朱迪无礼地说道,她喝下了第五杯饮料,“我们才不会关心在乎她呢,一点儿也不会。没有她妨碍,我们这里大多数人都在咯咯偷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