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川没回答,干脆笑倒,直不起腰。
我咬牙:“你能不能悠着点儿,大笑伤心。”
“果然是学中医的,三句话不离本行。”
他抿嘴,做了个拉紧拉链的动作,直到送我到宿舍楼下,没再说一句话。我道再见,转身上楼,也没问他到底是不是又在和我开玩笑。一晚上的相处,我对乐川大有改观。尤其他对松子的见解,令我觉察到某些思考问题的角度,自己从不曾,或者说不愿触碰。
但有改观不意味产生好感,我想,和他还是从朋友开始做起比较稳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