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哀哀地叹,先头还有六郎的婚事要她忧心,谁知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他保住了命已经万幸,哪里还有什么将来可言。眼下除了叱奴就是石兰,这里的纠葛千丝万缕,更叫她费思量。她扶了扶额,暂且这样吧!哪天当真闹得不成话了,索性各下一道手谕,万事皆休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