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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
一直盯着造纸厂的助理，很快就发现宋相思已经离开了国内，立马就去通知了陶世新。
陶世新听到这事情，倒是有些诧异，“你是说宋相思去国外了？”
“是的，我看了好几天了，后来打听了之后，说是去国外了。”
这话听起来，让陶世新的眉头皱了起来，他沉思了一会儿后，问道：“她这是去干什么，你知道么？”
“说是学校里，安排出去的。”
学校……
陶世新像是想到了什么，微微眯起眸子，“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