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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五十九章 连战连捷(第2/3页)

不过两百多名精锐,也只剩下了三四十人。躲在乌桓骑兵后面的百余名匈奴人见状,以为有机可乘,纷纷催马上前,想来个棒打落水狗。

战得浑身是血的耿舒,一看到匈奴人,立刻又来了精神,大吼着,抡起虎头战戟,催马迎了上去。

以耿舒为首的数十名精锐汉军,与百余名匈奴骑兵又混战到了一起。

刚开始,匈奴人多,是围着耿舒等人打,但打着打着,双方的人数便成了势均力敌,再打着打着,则变成了汉军多,匈奴人少。

双方一番厮杀下来,匈奴骑兵战死八、九十人,而汉军这边,只伤亡了不到十人。见状,匈奴骑兵不敢再继续打下去,纷纷拨马向乌桓人的阵营中跑去。耿舒瞪着充血的眼睛,持戟追了过去,到了一名匈奴骑兵的背后,横扫一戟,就听咔嚓一声脆响,那名匈奴骑兵连闪躲或格挡的动作都没做出来,便被耿舒一戟懒腰斩断。

这一场的混战,持续了将近有一个时辰,以汉军的大胜,乌桓军的大败而告终。

数千名乌桓骑兵,最后逃走的只有一千来人,至于匈奴的百余名残兵,则一个没跑掉,被耿舒等汉军将士斩杀殆尽。

战斗过后,冯异派来的一名将官才在到处都是残肢断臂的战场中找到耿舒。耿舒将几名乌桓军的尸体罗在一起,坐在上面,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血水顺着他的甲胄滴滴答答的向下流淌,也分不清楚那是他自己的血,还是敌人溅在他身上的血。

那名将官来到耿舒近前,定睛仔细打量了一番,忍不住暗暗咧嘴,问道:“耿将军,你……你可是受伤了?”

耿舒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上,银甲已经被染成了红甲,背后披着的白袍,都已变成了红袍。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顿时间,他的红脸变成了红白相间的大花脸,他站起身形,向那名将官拱了拱手,说道:“我没事,这些都是敌人之血!”

将官松了口气,翻身下马,到了耿舒近前,拱手还礼,急声说道:“大将军知道耿将军追杀敌军残部,很是着急,让我过来,把耿将军领回去,大将军说了,如果耿将军不肯跟我走,就……”

“就怎样?”

“就让我押你回去!”

耿舒闻言笑了,摇头说道:“大将军过于谨慎了!”

“耿将军……”

“好了,好了,我跟你回去就是!”

连续打了两场恶战,憋在耿舒肚子里的那口怨气也算是发泄出来。他叫过来一名校尉,让他统计己方将士的伤亡,并安排人手,把阵亡将士的尸体都运回去。

耿舒是带着三千骑兵出战的,在吴家聚,折损了数百名将士,在和乌桓骑兵的战斗中,又则损了数百将士,三千骑兵,现在已不足两千骑。

回到本阵,和冯异汇合,看到耿舒这一身的血迹,冯异也吓了一跳。

不等冯异开口询问,耿舒主动单膝跪地,插手认错,说道:“末将未听大将军叮嘱,贸然追敌,还请大将军恕罪!”

冯异无奈地摇头而笑,说道:“耿将军连破匈奴骑兵、乌桓骑兵,旗开得胜,连战连捷,又何罪之有?快快请起!”

在对付匈奴人、乌桓人这方面,冯异的经验还真就没有耿舒丰富,何况人家还打了大胜仗,冯异也没什么好说的。

耿舒的品行和耿弇是很像的,不得不说,上谷太守耿况,教导出两个好儿子。

虽说一口气连打了两场大胜仗,大败流窜到代郡南部的匈奴人和乌桓人,但耿舒既没有沾沾自喜,也没有表现出盛气凌人,还和平时一样。

他拱手说道:“谢大将军不罚之恩!”

冯异笑道:“这次,耿将军是打出了我汉军的威风,匈奴人和乌桓人的行径,也必会有所收敛!”

耿舒站起身形,感叹道:“末将真恨自己分身乏术,不能定要荡尽所有进犯之蛮夷!”

冯异含笑拍拍耿舒的肩膀,说道:“耿将军已经做得很好了。”稍顿,他又意味深长地说道:“你兄长还特意书信于我,说你年轻好胜,让我多加约束于你!”

听冯异提到自己的大哥耿弇,耿舒眼睛立刻亮了起来,问道:“大哥现在可好?”

冯异笑了,说道:“伯昭在青州,大破张步,立下不世之功,现在洛阳,除了大司马,就属你兄长的威望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