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伊斯兰教的信仰自由和祆教的没落消散(第2/2页)

山区和沙漠有一个倔强的种族,他们是不信者,只听从祖先的迷信。祆教神学思想已经式微的传统在克尔曼行省保留鲜明的形象,这个地方沿着印度河的两岸向前延伸,肖·阿拔斯在上个世纪将苏拉特的流放者聚集起来,安置在伊斯法罕的城门。大祭司长退隐到离叶兹德城18里格的厄尔布尔山,永恒的圣火(如果还在继续燃烧)位于不易进入之处,免受外来的亵渎。但他的居所对伽巴尔人来说,是传授知识的学院、保管神谕的殿堂和前往朝拜的圣地,而且从坚毅和不变的面貌,证明他们的血统没有掺杂异族,非常纯净。在长老的管辖之下有8万个家庭维持真诚和勤奋的生活,他们靠着非常特殊的产品和传统的手艺谋生,用履行宗教责任的热诚来耕种田地。他们的无知抗拒肖·阿拔斯的专制,然而肖·阿拔斯查阅琐罗亚斯德充满预言的圣书,好对臣民施与恐吓和苦刑;现在的统治者则用温和或藐视的态度,对祆教默默无闻的残余教徒置之不理。[4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