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耳曼人的社会结构与政治组织(第3/3页)
日耳曼的女性中有些解读命运的人,像是巴塔维亚战争的维利达[478],以神的名义统治着日耳曼最凶狠的国家。其他的女性虽然没有被当成女神来崇拜,却被尊为与士兵完全平等的战友。她们从结婚典礼开始,一生都与丈夫安危与共、荣辱同当。[479]在日耳曼人大举入寇时,蛮族营地充斥着成群的妇女,无论是听到刀兵相接的声音,看见各种杀戮毁灭的场面,甚至自己的丈夫和儿子受到重伤或死亡,她们仍然镇定如昔,毫无畏惧之心。过去发生很多次这样的状况,日耳曼的军队已经丧失作战的勇气,因为妇女宁死也不愿当奴隶,所以又被赶回去拼命到底。要是大势已去,她们知道如何用自己的手,为自己和儿女做一了断,以免受到胜利者的侮辱。[480]这样的女强人真是令人钦佩,但说实在话,她们既不可爱也让人无法感受到爱,要与男人一比高下,就得抛弃迷人的诱惑力,那就是女性的娇弱和温柔。日耳曼女人发自内心的骄傲,教导她们要压制各种柔情,以争取荣誉。女人的最高荣誉就是贞操,这些精神昂扬的女性的情操和品行,可以视为民族特性的成因、结果和证据。女性的勇气,不论是由狂热所激发还是习惯所确立,在隐约之间对男性并不完美的模仿,表现出那个时代和民族的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