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忪终于恍然大悟了,只有最重地处罚罗启玉,才能让父皇饶过自己,也才会使父皇对罗傋有歉疚之意,从而保住罗傋的军权,自己在权衡利弊方面确实比不上太子。
“多谢皇兄指点,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皇甫恒又不露声色笑道:“终生充军只是临时应对舆论罢了,遇到大赦他不就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