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从夜觉得自己如果忘不掉这些梦,就没脸去见阮之南。
他进了浴室,也没开灯,只有百叶窗漏着一些早晨的微光进来,照在他流水的后背上,他低头站在淋浴下闷声冲着。
过了好一会儿,才忍不住撑着墙,踢了一脚脚边的沐浴露瓶子,难得一见的骂了句脏话:“靠!别他妈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