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日古德叹了口气:“您分明不是这样想的,何必说这样的话呢?”
“你又知道我是如何想的了?”
“您分明是担心大周那边,又何必做出这番姿态?”布日古德担忧道,“我只盼着您不要后悔才好。”
“你把我当成了哭哭啼啼的女人了?”奉展不屑道,“我这一生就未曾后悔过,唯一后悔的事情,就是年少时太过轻信人,没有阻止我姐姐嫁给萧胤。”
见他这般执迷不悟,布日古德也无奈了,叹息一声,不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