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这样如同偷情似的刺激感,更是让她时而紧张,时而喜欢,时而却又怅惘,因而,直到唇间又封堵上了一股灼热,她方才从那种恍惚之中回过了神。
不用周旋于那些达官显贵闺秀千金中间,而是真真正正做自己能做的事想做的事,不正是她之所愿?
因而,等到杜士仪终于放松了攫取,面上艳红一片的她方才认认真真地说道:“能得杜郎垂青,何尝不是我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