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了。”瞿哚哚一说起邹凯就头疼:“不知道哪个王八蛋跟他说什么烈女怕缠郎的歪理,他现在整个跟条蛇一样。”
问题是说理说不通,她对邹凯又没恶感,上次拒绝得那么果断也没起作用,后来她几乎已经无奈了。
“先拖着吧,也许他哪天就开窍了,或者哪天我遇上我的真命天子,这事就能完了。”
沈曼歌表示对她这种想法不作评价,显然她想得太简单了。
两人聊了一晚上,最后还是沈曼歌先沉沉睡去。
第二天,沈曼歌便接受了馥安省最大的一家媒体的采访邀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