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黄东林将斜挎在肩头上的木质画筒取了下来,双手捧着递到了宁涛的面前。
宁涛的视线落在了那只木质画筒上,刚才那一点奇怪的感觉更明显了,可又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
方敏说道:“宁医生,你这么不接我先生的画,是嫌弃我们送的礼物太轻了吗?”
她从来没有用这种口气跟宁涛说过话,就这么一点时间她已经是第二次用这种口气跟宁涛说话了。
这一家子,不对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