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威尔斯完全离开后,帕塔赛才抹了抹额头的汗水,皱着眉头坐在那里苦苦的思索着,威尔斯的威胁让他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他此时才想起来,雇佣军这两年在非洲变的安静的多,可不代表他们已经变成了绵羊,雇佣军永远都是一头狮子,是一头随时可以把他一口吞下的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