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不清的槐树枝好像柔软的蛇,从地底、从半空,从四面八方如潮水一般的向我涌了过来。
槐树枝中带着墨色的妖气,凌厉的要将人绞碎一般,稍一触碰后背,仿佛站了辣椒水的长鞭抽打而过似的,疼的我大叫着向前窜去。
“住手!住手!”我连呼大叫:“老槐!小狐狸,你们给我清醒点!”
我大喊,然后无用,这二人发了疯似的想要怼死我!
“妈蛋的!你们这是中了什么邪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