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御凛双手环胸，嘴角微微勾起，“我比较好奇，这位同学到底是怎么每次都考倒数第一啊？还有自信说要考第一。”
“凛哥！”楼珏拍了拍他的手，“你不要刺激别人。”
楼珏抱歉的看着商北宴，“凛哥他没有恶意，你别介意。”
在他看来，商北宴应该是那种不喜欢学习的人，每个人的天赋不一样，不能这样说别人。
封御凛点点头，“听小珏的。”
商北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