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的时候，章程对原辰飞道：“老大，你就让我再叫你一次老大。虽然你不介意，但我自己心理其实挺不舒服。跟在你身边时间不长，但确实学到了不少，也得到了不少。不能一起走下去，实在是遗憾。但我希望你明白，章程始终是章程，不管以后怎么样，只要你有需要我的时候……”
他拍拍自己的胸脯：“义不容辞！”
听到这话，原辰飞也有些动容。
他点点头：“我记住了，我也是这话。如果以后有什么需要，喊一声，我能帮就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