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君抬手抹了抹额头,将身子放得更低些,喏喏道:“……是……是……”
“是什么!”上官月随手抓起身边台上的一块铜镇纸、一把丢在他的额头上。
咚的一声响,那铜镇纸的一个角便被砸扁了——可东海君的额头连印子都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