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仍在专心刻字,蜡烛没有点燃,也没有任何法术迹象,辛幼陶看得呆住了,直到殷不沉的声音将他唤醒,“快瞧!”
异常发生在另一边冲天而起的光柱上,它在百余丈的高度分出一条细若发丝的光线,忽快忽慢、曲曲折折地延伸,好像随时都会中断,目标却坚定不移,正是慕冬儿的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