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微在认真听着风飞云的话,眼中的防备越来越少,一双晶莹的杏眸轻轻的眨巴,像是一个正在听故事的小女孩。
风飞云席地而坐:“当时晋河的水浪翻滚,大浪浸透岸堤,我就在那里雕啊!雕啊!整整不眠不休的雕了三个月,双眼干得要命,可我没有眨眼;身上的伤口痛疼欲裂,但是却没有我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