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北珩急忙道“行啊!大哥,二姐三姐。”
“哎!”几个人拉着他出了屋子,扯了块白布系给他在腰间带上老人子侄辈的孝。
丧乐队吹吹打打的响了起来,白芷刚睡醒躺在床上发呆,闻声猛地起床披上衣服往刘大爷家跑。
一路上天是白的,地是白的,刘大爷家门前的番也是白的,晃的人眼睛疼。
白芷心想,白城可真是名副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