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上官雨时不屑地哼了一声,三天时间,足够她忘掉欢奴的救命之恩了,“哪来的女人,是你心里害怕大荒门,做恶梦了吧。”
其他人也摇头,表示平静无事,上官如稍微恢复了精力,笑着问:“你梦到谁了?快说。”
顾慎为挤出一丝笑容,“不记得了。”
其实他记得,他记得那个女人的面容,美貌惊人,五官清晰,却极为陌生,绝不是梦中想像出来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