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如抬目向梁,她已是袁辰龙的妻了,他的事她自当代为处理。
只听她抬头道:“庾先生?”
梁上那人带笑答道:“不错,正是庾某。”
“萧女史,庾某这厢有礼了。”
说着,那人轻轻落下,身上不染一丝梁上微尘。
此刻天上,参星已杳,商星未出。淮上当有一人正自中宵举盏。他在想什么?只见他旧白的衣倚侧在淮上的风中。他的双目举望天宇——在参与商的间隔迢递之间,庾不信是否该已与萧如面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