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活得好好的,陶成这样说,他心里不免有些不快。
“我现在只是永平侯世子。”徐嗣谆眉头微蹙,纠正陶成,“以后切不可再说什么我是永平侯之类的话了。”
陶成暗叫糟糕,低眉顺目地陪了半天的小心,直到王树拿了银子进来,徐嗣谆不想泼了陶成的面子,这才神色微霁,端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