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都懒得理他,大力地拍拍苏夜蕾的肩膀,说道:“夜蕾,这次又多亏你了!”说着话,他面露喜色地走进营帐里。
此时,万贯身上的伤口已经做了缝合和包扎,缠着厚厚的绷带,虽说仍在昏迷,脸色仍苍白得吓人,但总算不像刚才那样奄奄一息,随时都会断气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