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高兴？呵、依旧是个废物罢了。”
“不知是哪里？”杨戬立刻问道。
语气中没有多少请教的意思，因为他发现了，如果他露出请教的姿态，这位喜怒无常的前辈似乎就认为、自己猜出对方不想杀他。
然后就怒了，直接出手教训他。
他虽然并不怕疼，但却不愿多露出狼狈姿态，哪怕他已经露出的够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