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掐了。”卷耳声音有些凉。
邵斯承从小到大除了他妈就没人管过他,自从他妈认识了卷耳之后,管他的又多了一个。
只是他妈采取怀柔政策,说不通他就开始掉眼泪疙瘩,邵斯承每每屈服于亲妈的眼泪之下。不得不退让。
那么卷耳呢?
他吸了口烟,火星明灭。蓝烟氤氲着他的眉眼,看着更野了。
他不说话,无声抗议。
卷耳笑了笑。
“这周还没给邵姨打过电话。”
“要不我现在给她打一个。”
“她应该想我了。”
卷耳三连结束,邵斯承黑眸凝视她半晌,用手掐了烟。
真是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