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吵得最凶的一次,两败俱伤。
谢行面色苍白一路趔趄跟着,最后站定雨中嘶哑着问她:“你走了是不是就不会回来了?”
“我需要冷静。”她喘着气,脚下步伐却不敢停:“你也是。”
他忽然笑了,笑声呜咽般被雨声打得破碎。
“姐姐,你是不是觉得我疯?你也怕了我?”
“……”
雨水糊了一脸,她抿着被雨冻白的唇不说话。
雨帘中,他笑得肆意猖狂:“对,我就是个疯子。重来千次万次、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