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什么?”冯啸辰明知故问。
胥文良叹了口气,说道:“永峰比我们大家看的都更远,因此也就难以被人理解。今天想来,我真是错怪永峰了。他反对我们厂请求承建南江钢铁厂轧机的方案,为这事,我对他说了一些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