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任由那位半女士离开。她走回黑色小花摇曳的石楠野地,然后回到海边。她再度脱下连衣裙,绑成船帆。她将扳手探入海流中,看着岛渐渐变小。
“我不是他们。”她自语,“不管他们怎么说。我不在可怕的旧工厂里工作,影子也不是半个我。”
但是她想到艾尔和星期六,他们迷失在世界底端,被束缚在黑暗中。有一部分的她感到痛,那个部分已经和他们结合在一起,仿佛中间有条发亮的接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