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二十年的岁月,骸骨的颜色早已和泥土溶为一色。但滚落的头颅,断裂的肋骨,还有凌乱散落的骨骼如此的夺目刺眼。
“真的死绝了?”陆笙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缓缓的靠近,捡起了地上的一颗头颅。
“罪过罪过!”段飞连忙对着头颅作揖,“这位兄台,你别怪我,要怪就怪捧着你的那个。是他说坟包里是空的我才让人劈下来的。现在你身首异处,要回来算账就找他!”
没理会段飞的耍宝,陆笙的眉头紧皱了起来,“他的头不是被这一刀劈下来的,而是在二十年前,他的就被人斩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