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能无所谓的做到吗,那种……撕裂心底某处的行为。)
或许只有在世界观遭遇巨大变革,一如遭遇同伴灭的惨状、脱离贫民窟的那日,他才会露出如此懵懂的神情,仿佛变成了一只盲犬,需要靠别人来牵住他颈间的绳索才能跌跌撞撞地继续向前走。
他本能地抬起手,隔着衣服触摸自己的锁骨中央——那里正悬挂着一枚已经沾染了他自身体温的小牌子,像极了由他人亲手拴上去的专属狗牌。
(根本……无法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