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我应该骂他;泼他水;把他脑袋按水里;或者把他推进湖里淹死。
但我都没有,我只是活生生看傻。
微风掀动着他略宽大的白色校服,阳光在他睫毛与发梢跳跃出金黄光圈,微扬的嘴角在左颊抿出一个得意的酒窝。
时间与空间凝固,只剩了我的心跳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