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雷斯顿医生又向前走了一步,“听着,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这是我的孙女,我的血肉,不是什么比赛。我知道你,其他医生,还有护士们都恨我,但是我不在乎。我靠自己实力到了今天这个位子,我要医好我的孙女。”
里德医生转向我,希望我能插句话,我什么也没有说,他又转回去面向普雷斯顿医生。“如果我们现在把她的呼吸导管拔掉,要是她出事了,你不仅会被免去头衔,我还会向董事会投诉你,你会失去行医执照。”
“如果我的外孙女有个三长两短,”父亲的声音从我身后冒出来,“他的麻烦还不止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