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抄吧。”
“还是我来吧。”
她写了一会儿,最后把笔记本还给我说:
“你非常厉害,难怪他们都给你十分。”
我感觉到她的语气里没有讽刺,那是一句真诚的恭维。最后她的语气变得生硬,说:
“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写的任何东西。”
“为什么?”
她想了想。
“因为会让我头疼。”她用手指敲了敲脑袋,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