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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五年前!不会错!”我一口咬定。
他原地想了一下,缓缓开口:“那就对上了!”
“什么?”
“2月29这个日期特殊,四年一次,闰年才有。五年前正好是个闰年,因此直觉告诉我,我们这一次的猜想应该是正确的。”
他说着,伸手敲响了旅店老板值班室的木门。
好在老板并未想要掩饰或拒绝,他仅仅开口过问缘由,我们则草草搪塞。他很热情地邀我们坐下来。我们本以为翻找日历还需花费一些功夫,哪料老板二话不说跟着坐下:“哪还用查找啊!上一个闰年二十九,记忆太清晰!恐怕这辈子想忘都忘不掉!”
“那请问,当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这句本该是我的台词,哪知靳睦涵看上去比我还要迫切几分。
老板喝了一口茶,脸上呈现出一派余惊未了的神色:“说来也是骇人。那天晚上镇长家发生了一场大火,一家老小全烧没了。后来找原因,说是灶台起火没来得及扑灭,窜起的火苗燎着房顶木梁造成的。你们说吓不吓人!危不危险!就因为这件事,稍微富裕点儿的人家都把明火灶台换成了电磁炉。换不起的村民们,千小心万小心,恨不得想办法把室内的木梁都拆了!”
“后来呢?”
“后来新镇长上任,而那处断壁残垣成了遗址,至今无人问津。”
从值班室出来,我俩结伴上楼,靳睦涵一路沉默。回到房间,我进卫生间洗了几个水果,出来的时候,靳睦涵正对着洁白的纱帘发呆。当我将一只削好的苹果递给他,他却并不急着接过,缓缓开口道:“屿安,我们现在得到了一个地址,也许起火点就是最终线索。可就目前的形势来看,我腿脚不便。我们……我们或许需要帮助。”
“什么帮助?谁的帮助?”
二十分钟以后,我拨通了韩露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