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白牡丹(第6/59页)
罗宾仍然没有死心,他还是想知道班思小姐究竟有没有来参加这次晚宴,所以他还是时不时地把头扭向大厅的一边。
大厅中此时热闹非凡,宾客们都在兴致勃勃地开怀畅饮呢!
这时,褐发女郎趁着罗宾心不在焉,偷偷地从口袋中取出来一个银制的哨子,放在口中吹了起来。一阵尖锐刺耳的哨声划破了静谧的春日夜空。
罗宾猛地转过了头来,这个时候,旁边的树丛中突然跳出来两名头罩黑纱的男子,他们将手中的枪抵在了罗宾的胸膛上。
女郎对其中的一个蒙面男子耳语了几句,说的都是罗宾听不懂的外国话。接着,两个蒙面人将枪口对准了罗宾的太阳穴,把他一直挟持到了庭院的正中间,这里有一扇小门。
“进去吧!”其中的一个蒙面男子厉声喝道。
他的嗓音既低沉沙哑又粗鄙不堪,不怎么地道的法语之中还混杂着匈牙利语的口音。
一辆汽车停在门口,那是在等他们的。一个蒙面男子将罗宾推到汽车后面的座位上,然后挨着罗宾坐了下来,枪口一直对准着罗宾的腹部;而另一名男子则坐在驾驶员的位置上,双手紧握方向盘,将车子发动了起来。
汽车的车窗上挂着十分厚重的窗帘,以至于外面的景色罗宾一点儿也看不见。
坐在驾驶员座位上的蒙面男子是个矮个子;而挨着罗宾坐下的男子,则是一个高大结实、肌肉发达的壮汉。
面对如此的困境,罗宾并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紧张和恐惧,而是将头仰靠在座椅的靠背上,双腿懒洋洋地伸展着,紧闭双眼休养精神。
没过多久,那个矮个子的男子便将汽车开过了桥。
“这座桥是塞纳河上的吧?如此说来,这应该就是亚利萨达桥。”
罗宾想要透过窗帘的缝隙了解到外面的情况,然而,坐在他旁边的壮汉却用手摁住了罗宾的肩头,用德语粗鲁地喝道:“坐好,别乱动!”
这时,车子开始剧烈地颠簸起来,罗宾清晰地听到汽车轮胎将小石子弹起和压碎的声音,所以他心里清楚得很,这两个蒙面男子已经将他带到巴黎的郊外了。
汽车这时正行驶在没有铺设柏油的坑坑洼洼的泥土路上。
“这两个人到底要把我带到什么地方去呢?今天晚上,我或许就要在某个地方阴暗潮湿的地下室或者不为人知的地窖里面过夜了!唉,先不管那么多了,反正接下来的事情会变得很有趣,先看看事态的发展再慢慢想办法吧!”
正当罗宾胡思乱想的时候,汽车却出人意料地停了下来。
那个负责驾驶汽车的矮个子男人从车上走了下去,随后,罗宾听到了一阵“吱吱呀呀”的声音,那是铁门被打开的声音。
汽车又一次开动了,这次是在沙砾铺设的路面上行驶。向前行驶了大约二十公尺的距离之后,蒙面男子又用枪抵住了罗宾的太阳穴,然后说道:“赶快下车,不要耍花招!”
罗宾走下车来,一座古老而陈旧的用石头建造而成的房屋呈现在他的面前,几株参天大树昂首挺立在庭院之中,而由沙砾铺设的路面被闪烁的星光映射得苍白寒冷。
这时,挟持罗宾的那个壮汉取出来一把钥匙,将正面那扇厚重的大铁门打开了;而那个矮个子男人则将车子停进了车库之中。
壮汉用枪推了推罗宾,然后用蹩脚而生硬的法语对他说道:
“喂,进去!”
于是,罗宾就这样被囚禁在了大厅中的一间屋子里面。这是一间十分宽敞的书房,两盏硕大的油灯将房间内照得灯火通明,书橱里面摆满了大量印着烫金封面的书本。
罗宾十分平静地坐在安乐椅上,警惕地注视着四周的情况。
两个蒙面男子分别站立在罗宾的左右两侧,手持武器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不仅如此,他们还用凶残无比的目光恶狠狠地盯着罗宾。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你们到底想把我怎么样?我是来自俄国的塞尔林公爵。你们在我的面前蒙着脸,手持凶器,是不是太过失礼了?”
罗宾戏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