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淋淋的半截兔子让我感觉有点反胃,我拦住她,把她手里的兔子抓过来,然后在泉眼边细细的洗剥干净,燃起了一堆火。
兔子架在火上,慢慢的烤熟了,尽管没有任何调料,但是烧熟的兔肉散发着一种她无法抗拒的香味。她很诧异,很好奇,轻轻嚼了一块肉。对于长期吃生食的人来说,烤熟的肉是无上的美味,她只吃了一小块肉,两只眼睛就好像半空的弯月,笑了起来。
她望向我的目光里,多了一点崇敬,她好像对强者有种莫名的敬畏,她敬畏那些比她强,比她知道的多的人。